優秀的標準一直在變化。
20年前,金融領域的科技服務商,還叫IT方案商,他們以海外套裝軟件部署為榮,因為那就代表產業的制高點;15年前,金融IT方案商以產品化復制和規模化推廣為榮,因為那就代表能力的制高點。
之后,金融領域的IT方案商,開始被稱為金融科技服務商。他們以提供從核心到外圍,從交易到分析的端到端解決方案為榮,他們被寄托具備更高綜合能力,能夠從應用場景入手,以數字技術之力驅動金融業務創新。
現在,這些能力依然被繼承,但優秀的標準一直在變化。新一代金融科技服務商,開始跨泳道地聚合生態能力,因地制宜地提供抵近式的服務。軟通動力旗下金融科技服務品牌——“軟通金科”就是如此。
更立體的金融科技
金融科技的本質是運用云計算、大數據、人工智能、物聯網、區塊鏈等數字化技術,賦能金融行業轉型升級。此觀點并沒有錯,但并不透徹,也過于簡單。
“十四五”規劃中明確提出:“加快發展數字經濟,提升金融科技水平。”短短一句話,已使數字金融的形象更為立體,發展脈絡更為清晰。立體的數字金融創新,已不再局限于垂直泳道。
確實如此。
金融科技從來不缺乏技術熱點。諸如與信息安全相關的聯邦安全計算;與個人隱私相關的隱私保護;與數字貨幣相關的區塊鏈,以及已經與金融數字化深度融合的云計算、大數據、人工智能、5G等數字技術。
但技術熱點并不能直接轉化為生產力,它需要與產業的融合發力,突破垂直泳道的“泛金融”才能使數字金融更為立體。舉例說明,早期出現的“銀保通”;根治農民工欠薪現象的“民工惠”,以及各大金融機構將業務觸角,延伸至供應鏈金融、場景金融服務。
上述金融科技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的金融服務,都歸屬于“泛金融”之列,而“泛金融”能夠成為產業熱點,或許就如錢鐘書在《圍城》開篇所說:“城里的人想沖出去,城外的人想沖進來。”金融機構也在四處突圍,突破傳統存貸款業務的局限,突破業務流量入口的局限,在數字經濟的時代洪潮中,它們力求在全新的生態中尋找價值,在聯接中創造價值。
與客戶共創金融價值
這也意味著對為金融機構提供金融科技服務的供應商提出了更高要求,他們也需要將自己武裝起來,將自己變得更立體。為此,軟通金科開始呈現自身的立體面:金融領域除資金流之外,更立體的金融服務需要與千行百業,完成業務流、數據流、信息流的對接,這離不開軟通金科的技術能力、生態鏈接和生態運營能力;更立體的金融服務,還需要因地制宜地設計個性化產品,尤其是持續提供抵近一線分支機構的支持和保障能力,這就離不開軟通金科本地化服務能力。
其實,“泛金融”包含了產業金融、普惠金融、科創金融的諸多要素。就像華為云、阿里云等企業都在拓展產業互聯網,金融機構也在拓展產業金融。此前技術條件尚不成熟,但現在“5G+IoT+AI+機器視覺”的技術組合,解決了動產融資中信息不對等、反饋不及時等問題;可信智能計算服務TICS也正在將信用卡,從用戶的錢包里轉向手機。
一系列技術突破,為金融機構拓展“泛金融”奠定了基礎,金融機構也在此時開始自創流量。在線上,直播和短視頻打開了銀行的營銷渠道;在線下,金融機構也在嘗試拓寬柜臺、互聯網、手機銀行之外的流量入口。
例如,金融機構與智慧園區、智慧商圈、產業基地合作,以統一的信息化系統,對接企業真實的業務數據。這既可以此為依據為企業提供授信、結算、引流等服務,也拓展了供應鏈金融等“泛金融”業務創新。
軟通動力高級副總裁車忠良
軟通金科就是要為這些“泛金融”的創新提供動能:軟通金科可提供從核心到外圍;從交易到分析的全方位技術能力。依托軟通動力的技術積累,軟通金科以科技創新驅動業務創新,在知識圖譜、用戶畫像、人機交互等方面,形成了核心能力,并廣泛應用于智能客服、證照識別、風險控制、輔助決策等金融場景。
不止于此。由于數字金融發展過程中的現實難題,軟通金科跳脫純技術服務的局限,更多采用與客戶共創的方式,助推金融機構的金融科技能力提升。
“產業金融對接既涉及應用系統配置,也涉及金融機構與企業的經營數據對接,這就需要科技服務商,提供輔助運營服務。”軟通動力高級副總裁車忠良說:“軟通金科可與金融機構共赴業務一線,既提供本地化技術服務,也提供金融生態建設和推廣服務。”
以抵近式服務銜接兩大生態圈
這就是軟通金科承擔的多元化角色。
其承載著軟通動力在金融領域的“聚合”戰略:以銀行、保險、證券、財資等金融客戶為業務主體,圍繞金融科技服務,聚合了軟通動力的技術能力、服務能力、品牌資源,使之形成合力。
在車忠良眼中,軟通金科正成為新一代金融科技服務商。“我們可以將數字技術基因與服務基因融合,將金融科技與千行百業的數字化轉型融合,成為銜接‘產業生態圈’和‘金融生態圈’的交匯點,利用我們優勢資源和稟賦進行雙向賦能。”
在這個數字金融生態中,軟通金科一手牽著金融機構,一手牽著ICT企業,其在以服務輔佐金融機構商業創新、加速著“泛金融”領域的生態建設和推廣;另一方面也在以服務,黏合著ICT企業與金融機構的深度合作。
這種匹配不同金融機構戰略,匹配不同產業集群定位的抵近式服務已在現實中尋到落腳點。在僅80公里的“鄭許經濟走廊”間,聚集著眾多裝備制造、智能終端、有色金屬、食品產業集群,但與此平行的金融生態圈,金融數據還未得到充分的挖掘和利用,還沒有被廣泛應用于客戶關懷、產品設計和商業開發。
“軟通金科可以依托本地化的服務團隊,提供數據分析和挖掘服務,因地制宜地繪制用戶畫像,個性化地設計高端客戶關懷、流失客戶看護等服務。”車忠良如是說。
顯然,軟通金科的上述能力,也已超出傳統金融服務商的業務半徑,這是抵近式服務的價值,也是新一代金融科技服務商的價值。其意義正如車忠良所言:“軟通金科以彈性的人才資源,匹配客戶不同階段的科技戰略,以專業的抵近式服務,匹配客戶不同區域的戰略落地。”